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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俗佚史

27 ‧ Ma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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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一貴

朱一貴是康熙53年偷度來台灣的,他在台灣舉目無親,起先在衙門當差役,後來因為看不慣官僚作風,目無王法,做沒幾天就離開;離開府城後,朱一貴一路往南,經過了二層行溪(現在的二仁溪)來到大武汀莊做苦工,幫人做田,大武汀莊有人說是現在的林園,也有人說是屏東的林邊或是屏東佳冬,到底那一個正確?!不得而知,做一陣子之後,離開大武汀莊,來到羅漢門一帶,羅漢門一聽,各位就知道是單身漢住的地方,就是現在內門,台南、高雄交界,四周全山,因為地勢險惡,官兵不敢入侵,所以當時一些明朝反清志士很多人躲在哪裡。   

朱一貴來到羅漢門,在溪邊搭工寮飼鴨子,朱一貴最出名有個外號叫鴨母王,他一支竹竿就可以指揮一群鴨子,叫排隊就排隊,叫鴨子變換隊型鴨子也會乖乖聽話,人人叫他鴨母王;朱一貴很慷慨,個性四海,愛交朋友,三教九流都交,經常請朋友喝酒、殺鴨子請朋友吃,暢談國事,東寧王朝滅亡之後,許多鄭成功的部屬避居在這個地方,因為朱一貴有領袖的氣質,又姓朱,大家將他當做精神領袖,鴨母寮就成為他與有志之士秘密的會議地方。

朱一貴經過將近20年居無定所的流浪生活,看見百姓民不聊生,三餐不溫飽,他的內心有一股很強烈的企圖心,明朝亡了,他看見清朝如此腐敗,清朝必亡,得民心就能得天下,他在等候時機起義;康熙59年,1720年,那年冬天台灣冷得受不了,冷得有點奇怪,加上那年連連發生地動,謠言四起,有人說清朝要敗了,有人說台灣要亂了,朱一貴感到時機到了,機會來了,隔年春天,朱一貴拿起反清的大旗,正式起義,許多人受到他的號召,紛紛起義,於是一股旋風,從南吹到北,台灣陷入一片混亂,朱一貴的部隊喚起許多有志之士的加入,清朝兵敗如山倒,10多天後,佔領台灣全部!清兵逃的逃,死的死,朱一貴正式封王,自稱中興王,國號叫大明,那時他的部隊總共有三十萬人,台灣那時人口才一百萬人,可見有三分之一是他的部隊。   

朱一貴革命事件是發生在康熙60年1721年,朱一貴有什麼能耐在短短十多天,使滿清險些放棄台灣,這段歷史與國民黨時代,228事件有些一樣的地方,228是民怨累積太久所造成,朱一貴也是利用民怨,看準時機帶頭起義,因為滿清有夠腐敗,貪官污吏無法無天;譬如:當時鳳山縣的縣令,等於現在的縣長,有一職缺,台灣知府名叫王珍,竟然膽大包天,利用自己的二兒子暫代,也沒奏請朝廷指派,父子狠狽為奸,目無王法,民怨四起;那時台灣的田賦(田租)一甲要繳銀兩二兩六錢四分,比大陸中國多加一倍多,王珍的兒子當縣令之後,田租又漲了二倍多,養一隻牛要收三分的稅,若沒有不可耕作,上山砍柴也要收稅,萬萬稅,欠稅沒繳抓到就打,然後遣送回中國,百姓民怨一天一天累積,加上康熙59年,發生地震,海水倒灌,田園生命造成空前的損失,台灣人為了平安,收公錢請戲班來做戲,王珍硬將這些出公錢,請大戲的人,當做叛徒,說他們是想要造反,40多人被抓,苦刑毒打,王珍又聽到消息,說有人偷砍柴,沒繳稅,寧可抓錯人,也不願放走漏網之魚,那次抓了一百多人,全部處死!朱一貴眼看民怨已經成氣候,時機到了,於是連絡昔日同志來鴨母寮討論起義革命的事情,康熙六十年四月十九,朱一貴號召52位同志,在羅漢門(現在的內門鄉)正式割血結拜,然後大家四處招軍買馬,二天之後,1000多人參加,朱一貴拿著中興大元帥的大旗,一聲號令,展開反清運動;第一次行動就是攻打岡山汎塘,汎塘差不多是一個連,滿清時代,部隊分鎮、營、汎塘,一鎮有十營,人數不多,營部又分汎塘,像現在的連部,那時台灣鎮守的兵力差不多14000人,這些班兵都是從福建調來的,為了怕叛亂,都三年輪調一次,但是滿清派來駐守台灣的官兵很糟糕!那時因為部隊沒在管理,上樑不正下樑歪,滿清的班兵部隊都有在外兼差,有的賣檳榔、賣糕仔餅(台語)、有賣草鞋、做皮箱等等,無奇不有,什麼都有,橫行霸道!沒人敢接近他們!買東西不付錢、看見女生就會亂來、包娼包賭、收買贓貨、養小偷、掩護小偷強盜、殺人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,滿清的腐敗由此可見!   

朱一貴首先從岡山的汍塘發動攻擊,因為兵力不多好解決,搶武器也簡單,攻下岡山汎塘之後,又於第三天攻下二層行溪南邊的檳榔林汎塘,接收許多兵器大砲;消息傳到府城,台灣鎮總兵歐陽凱認為朱一貴一行人是烏合之眾,不需大驚小怪,顯然總兵有點輕敵,所以命令周應龍挑選400名官兵,同時徵調新港(現在的新市)目加溜灣(善化)蕭龍(佳里)以及麻豆這四個社的土番,隨著清兵下南平亂;

周應龍總共帶了1000多名的官兵與土番,從台南出發要去岡山,他們行軍來到歸仁殺豬厝附近,大家都走得心不甘情不願,所以在那兒休息,足足走了兩天,還未到二層行溪,當晚在殺豬厝安營紮塞,朱一貴得到消息,利用半夜,周應龍的人馬正在睡覺時發動攻勢,可惜並沒有成功;

一般從台南用走的到岡山差不多有30公里,走3~4個小時就可以到,但是周應龍的部隊卻走了兩天的時間,才走到二層行溪,可見軍紀散慢、無心作戰,一路上那些土蕃沿路搶劫、殺人、放火;到第三天,朱一貴的部隊才走到小岡山,兩方人馬正面交鋒,這次朱一貴的部隊還不是清兵的對手,所以朱一貴戰敗,落荒而逃,周應龍並沒有馬上追殺,只有下令通緝朱一貴,殺死一個兵賞三兩,殺死一個將賞五兩,土番為了要搶功,像盲劍客一樣亂殺,許多無辜百姓被土番斬頭,拿著首級來領賞金,台灣人有的躲起來,有的逃走,有的加入朱一貴起義部隊,一時之間朱一貴的兵馬增加到二萬多人

!有一句話說:『成也蕭何,敗亦蕭何』,朱一貴會革命成功,其中有一個大功臣叫杜君英,但是朱一貴會敗也與杜君英有關係;話說朱一貴起義沒多久,住在下淡水(現在高屏溪)的杜君英與他的兒子杜會三就派人來與朱一貴談合作的事情,杜君英是廣東潮州府海陽縣人,住在下淡水一帶當佃農,(就是租人農地耕做,付人田租),當時下淡水附近的部落,清一色都是泉州人,早期泉州人偷渡來台灣,大部份都向漳州人租地耕作;康熙59年,杜君英偷砍別人的木柴,被官府通輯,躲在檳榔林(現內埔),朱一貴起義,杜君英父子馬上響應,找了一千多人,拿著清天奪國的旗子準備要搶劫官府的倉庫,那時杜君英派人找朱一貴談合作,朱一貴因為杜君英加入,助他一臂之力,有如猛虎添翼!4月29日,聯手將周應龍部隊打得落花流水、死傷慘重,周應龍逃到台南府城,朱一貴一路追殺,杜君英領隊攻佔鳳山縣治(當時鳳山縣治設在左營,乾隆君遇上林爽文事件平定之後才遷移到埤頭(現在的鳳山市))。   

清兵大敗,傳回府城,文武百官個個面像懦夫,怕死的人連夜帶著家屬坐船逃到澎湖,留下總兵歐陽凱以及1500名官兵,苦守春牛埔(春牛埔就是現在大東門附近)勝利路東邊。4月30日,朱一貴部隊攻入府城,雙方兵馬在5月1日,在春牛埔發生慘烈的交戰,從早上戰到中午,不分勝負,在雙方堅持之間,清兵有人造反,總兵歐陽凱被身邊的人刺傷跌下馬,朱一貴的部隊趁機會一刀斬斷歐陽凱的首級,清兵群龍無首,死傷慘重,撤退到鹿耳門,然後坐40台的戰船逃到澎湖,台灣知府王珍最早逃到澎湖,一些文武百官船坐回去中國;滿清大敗,文武百官,死的死,逃的逃,朱一貴佔領台南府城之後,馬上公佈安民令,禁止部下搶劫違紀,違紀者一律處斬,然後與杜君英一起開府庫,將府庫內的庫銀、糧食分給百姓,社會安定、百姓不會餓肚子,百姓將朱一貴當成是救世主、像神一樣在膜拜他,民以食為天,百姓吃得飽最重要;

5月3日,好消息再度傳來,另外一路兵馬攻打諸羅縣治勝利消息傳來,(諸羅縣治就是現在佳里鎮的佳里興。)全台灣一府,三個縣治,鳳山、諸羅、台灣縣全部落在朱一貴手中,那時有一個謠言說:鹿耳門外海出現玉帶、七星旗,意思是說:台灣出現真命天子,其實都是亂說的!5月4日,朱一貫正式登基,頭戴通天冠,身穿黃龍袍,號稱中興王,國號大明,年號永和,有功勞的人,一一封官,國師一人,太師二人,國公將近27人,還有將軍、都督、尚書、御史,不計其數,沒人想得到朱一貴會順利登基,沒人想到清兵會兵敗如山倒,登基大典那天,很好笑!文武百官沒有官服可穿,去借戲班戲服,因為官太多,沒那麼多的戲服,所以大典那天,有的戴明朝的帽子,穿清朝的衣服!朱一貴稱王之後,他的宮殿就是現在忠義路的大天后宮,這地方本來是寧靖王朱術桂的官宅,寧靖王被施琅消滅之後,與五個愛紀自盡埋在五妃街五妃廟,施琅因為假造媽祖神意,消滅明鄭王朝,所以奏請朝廷,封媽祖為天后,並且將寧靖王的官宅改為天后宮,這個故事是這麼來的,朱一貫可是有史以來,最短命的王朝,只有三日天下,為什麼呢?這就牽連到杜君英;台灣淪陷的消息,5月6日才傳到北京,滿清非常震怒,滿清朝廷這口氣吞不下去,馬上調集沿海兵馬,由福建水師提督施世驃指揮,準備渡海平亂;施世驃就是施琅的六兒子,施琅是消滅明鄭王朝的天下罪人、是台灣人的仇人,施琅死了,換他兒子出征台灣,冥冥之中,施琅這家族就是與台灣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,命運實在作弄人!清朝這次調兵遣將,勢在必行,準備的軍力部隊都挑選饒勇善戰,另外台灣這邊朱一貴為主的漳州人,與杜君英為主的泉州人,原本就不合,後來竟然發生嚴重的內亂,慘了,台灣人不團結,不知死活,竟然爭權奪利而內亂,主要原因是杜君英自認功勞最大,想要扶持兒子杜會三為王,他要當太上皇帝,但是有人不服,推朱一貴為王,引起杜君英不滿,朱一貴又只封他為國公、連國師、太師也做不到,所以杜君英常常與大家作對,連朱一貴也不放在眼裡,那時朱一貫很重視軍紀,不論王公諸候,一旦犯法與庶民同等,一律處斬,當然其中一定有一些人,目無王法,結果都被朱一貴一一處斬;杜君英這個人自認是開國元老,手握兵權,天不怕地不怕,將朱一貫的軍令,當馬耳東風;當時有一次,杜君英用霸道強搶的手段,抓6個女人關在官宅內飽暖淫慾,其中一個是國公吳外的親戚,國公向杜君英要人,杜君英霸道無理,不還人又派兵追殺國公,朱一貴知情非常憤怒,命令杜君英馬上放人,杜君英惱羞成怒,竟然將朱一貴派來的二名大將押起來,朱一貴忍無可忍,派勇將要追抓杜君英,雙方發生激戰,杜君英最後帶著兒子與數萬名部將向北逃走,沿路無道,殺人放火,搶劫民舍,半線以南的村莊,百姓受盡災殃!(半線就是彰化),這就是一山難容二虎的結果,杜君英敗走之後,泉州人非常反感,他們認為朱一貴出身漳州,較偏心於漳州人,泉州人批評朱一貴有族群仇恨,泉州人暗中連結各方勢力,準備先下手為強推翻朱一貴!

5月10日,住在下淡水(就是高屏溪一帶附近的泉州人)計共有13個大莊,64個小莊的泉州人,各莊推出代表,在內埔媽祖廟緊急會議,會議決議,組織莊民,分成六群推翻朱一貫,指揮部設在萬丹,旗號叫【大清義民】總人數有12000人;朱一貴得到消息不甘示弱,馬上派兵應戰,大家自相殘殺!雙方兵馬在下淡水溪岸展開一場混戰;朱一貴的部隊渡過下淡水溪,在萬丹遇到拿大清旗號的六群莊民三面夾攻,朱一貴的人馬紛紛逃走,從下淡水溪逃走,非常不幸,遇到溪水暴漲,有的人被水淹死,有些人又跑回頭,被追兵追殺,可以說是全軍覆沒!朱一貴這次元氣大傷,一方面杜君英帶走一萬多人,下淡水溪,自己人與自己人,自相殘殺又全軍覆沒,這種情形之下,其實滿清要收復台灣已經易如反掌,台灣人真正是不知死活!   

6月1日施世驃領兵,戰船從廈門港口出發,中途在台灣海峽遇到風颱,耽誤十幾天才到澎湖,這十多天算是多給朱一貴的好日子,清兵總兵力17000人,戰船600台,船夫6000人,雙方兵力比起來,雖然朱一貴有三十萬的兵力,表面上贏面,其實不一定;朱一貴的部隊都是臨時加起來的雜牌軍,沒經過訓練的烏合之眾,雖然人多,沒一定穩贏,加上清兵展開心理戰,利用告示文宣對台灣人展開心戰;第一、清兵與台灣人說:保証不會加害無辜百姓,台灣人只要屋前,寫著大清良民,保証不受干擾,滿清也會認定你。

第二、台灣人若自動投案,一概不追究,若協助朝廷抓到叛賊,一律封為義民。這場戰爭還沒開始,清兵已經佔上風,民心都被清兵收買了,可見心理戰術比大砲厲害,【得民心者昌,失民心者亡】,道理在此;6月13日清兵登陸台灣,600台戰船以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攻鹿耳門;清兵6月16日早上,從鹿耳門攻進來,朱一貴由部將蘇天威領兵鎮守鹿耳門砲台,一時砲聲轟隆隆,這戰爭非常慘烈,清兵在蘇天威頑強抵抗下,無法攻破鹿耳門,最後清兵改變戰術,大砲對準砲台邊邊的火藥,結果火藥爆炸,火焰沖天!蘇天威的兵馬被火藥炸得碎肉滿天飛,有的斷頭,有的斷腳、斷手,屍體死處分散,死傷慘重!蘇天威一見此狀,放棄鹿耳門,領著殘兵殘將,逃到安平討救兵,註定朱一貴這戰要戰敗;

鹿耳門的部隊戰敗走到安平,早不海漲,晚不海漲,偏偏在緊要關頭海漲,清兵順勢將戰船開入安平,追殺蘇天威的部隊,雙方的兵馬就在安平城腳下,展開一場血戰,朱一貴的部隊邊戰邊逃,最後在安平城落入清兵手中;安平淪陷,朱一貴在6月17日派8000個兵馬,反攻安平,但是不成功,6月19日增派部隊數萬人,也一樣不是清兵的對手,怎麼有可能?用牛車陣當前峰,打頭陣,用盾牌對付槍與大砲,這是穩死的,這場戰役說起來,旗鼓相當,雙方都有死亡,朱一貴攻安平攻不破,清兵要登陸也沒辦法上岸。   

當時鹿耳門安平,台南府中間,隔一條內海,所以朱一貴的兵馬嚴守沿海海岸,形成一條封鎖線,阻止清兵上岸,那時從鹽埕到洲仔尾的海岸,沿岸十多公里,都被朱一貴的兵馬擋住,清兵束手無策,就在這個非常緊要關頭,住下淡水沿岸的客家莊,六群客莊拿起大清義民的反旗,反朱一貴!歷史上,客莊與漢人本來就不和,這時客人扯漢人的後腿就不足為奇了!朱一貴內憂外患,前有敵人,後有自己人扯後腳,二面受敵,懊惱萬分!朱一貴的國師見此狀,建議朱一貴放棄府城,退到諸羅地方;康熙末年,所說的諸羅縣,是指曾文溪以北,那時的諸羅縣治是設在佳里興,但是國公江國論看法不同,他認為還不用撤退,他向朱一貴自動請命,計劃領一隊兵馬殺出重圍,此時清兵從蔦松溪攻到府城,鎮守府城的朱一貴,親自領兵迎戰,可惜,部隊連連戰敗,已經沒士氣了,最好全部棄城逃走!朱一貴棄城一路往北逃,那時身邊已經剩下幾千個人,本來有三十萬大軍現在剩下幾千人,朱一貴真正是英雄氣短,窮途末路!夜色蒼茫之中,朱一貴帶著最後的殘兵殘將,一路逃命,清兵在後面緊追不捨;這一天,朱一貴來到溝仔尾莊,受到莊民楊旭、楊雄熱情招待,朱一貴不知其中有詐,就在當晚,他被設計,被清兵摛捉結束朱一貴的短命王朝!

台灣歷史上的英雄朱一貴被擒抓那天,被清兵五花大綁,綁在牛車上押到府城,他被施世驃問罪時,施世驃大聲叫他跪下!朱一貴憤怒的雙眼,露出二道兇光,可比二把利劍,他視死如歸,沒將施世驃放在眼裡!施世驃說:朝廷對你不錯,為何要造反!?朱一貴:孤家是明朝後代,為了明朝江山,堂堂正正,這不是造反,若要說造反,你們施家父子正是背叛大明的叛賊!話一說完又吐了口水。

施世驃聽了大怒,命令拿槓槌打他的腳骨,逼他跪下,朱一貴忍痛咬緊牙根,不情願的雙眼,帶著冷笑,寧死,志不可辱,不跪!這是普通人無法忍受的;他的勇敢不怕死,使施世驃感到丟臉,最後朱一貴押送北京論罪,活活被凌遲致死,總共被割3357刀才死,死的有夠悲壯,他雖然死,但是他的精神使人懷念!朱一貫短命的王朝結束,他33年的生命也隨著一堆黃土埋葬。   

杜君英一行人的下場如何?!朱一貴被抓,杜君英趕快出面投降滿清,這個人是標準的牆頭草,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最後他被滿清查出他也是叛賊,一樣押送北京與朱一貴對質之後,杜君英被當場處斬,越奸越詐天不從!那麼施世驃呢?施世驃雖然結束朱一貴,平亂有功,但是他沒得到康熙的賞賜,他就病於死台灣;他在八月中旬坐船要班師回朝廷,經過台灣海峽,遇到風颱嚇得開船回台灣,然後生病,最後死在台灣,這對父子與台灣有不解之仇,施琅結束明鄭結束東寧王,在這之前,台灣與中國完全無領土關係,施琅結束鄭成功王朝,台灣正式納入中國,這段歷史台灣人不可不知,想不到朱一貴革命,是由施世驃來終結的,這是巧合或是命運的安排呢!?悲情的台灣,若要自己做主人,好像非常困難,台灣人何時才能化解掉族群的不合,團結一致,共同創造一個新台灣?